他們說是一個夏季

但我穿的還是 偶爾冬季

 

我出沒的是 沒有陽光的夜晚

而月光 總不是那麼自由

他對我說 他的無奈

而我 披上了冬季的衣裳

 

說故事的人 是他

像撈了滿手心的星 是我

他能口抹橫飛的 鐵口直斷

我能捧著多少揣摩

最後 又放回去了多少

 

好像是兩個集體獨語的共和

對著夜晚做發聲練習

沒有光的地方 好像能吸收

所有 折磨的蚜蟲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aasta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